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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所以认不出来
在打开信封的同时,双手不断在震抖着。“如果不想被你丈夫知道的话,今天下午两点在客厅的窗前自。”初时百合子以为只是一场恶作剧。

 在客厅自?对于这个意料不及的要求,百合子显得相当忧虑,在光白白的环境下自,对她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。

 那人难道在一处可以窥看到屋内的地方?还未及细想,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,经已接近两点。怎样做才好呢?此刻的百合子显得慌张无措。心里面只想到如果被俊夫想到的话。

 她这一生便完蛋。如果有多一点的时间给她的话,或者她可能会找朋友一起商量,但是现在已经迫在眉睫,在心如麻的情况下,为了保存这个秘密,她选择了一个最傻的方法。

 她决定依从面男子的吩咐,和被污比较,自给他看,总算轻微得多,她自信可以认受得到。百合子便走近客厅的窗。

 并且静静地向外面窥探。屋的正面有一堵两米高的围墙摭挡着,所以外面道路是看不到屋内。

 而道路的另一面则是公园,公园后面是一幢大厦,百合子未嫁之前就是和家人住在这里。面男子到底在哪里?除了那幢大厦之外,根本不会有其他地方可以看到。

 况且,两处亦有一定距离,如果没有一部超高能的望远镜的话,根本就不能看到屋内的。百合子想到这里。

 虽然那下定决心照那面男子的说话去做,但不知道怎样入手才好,而时间已经过了两点,此时电话忽然响起。

 “请问找哪位?”电话筒传来一把声音:“啊呀…”对方是一位女声,当听过一段时间后,才发觉这把声音的主人原来是自己。

 “啊…不…要呀!”电话筒中甚至连引起的“啪!啪!”声也可以清楚听到。“你到底不要什么呀?太太。”百合子记得这是被时那男人的说话,听到这些声音后的她变得惊惶失

 “不…我…来…了!啊噢…”高的叫声,直刺入百合子的脑间,令她连拿在手掌里的听筒也跌下来。

 这电话肯定是那面男子打来的,他的用意很明显,是催促她快点照吩咐去做,否则,这盒绿音带便会给她丈夫。

 地毯因被窗外的阳光一直照着的关系,显得相当温暖,天空上一片云也没有,正是天朗气清。

 但此刻的百合子心情刚好相反,她感到好懊悔,为什么自然的人格被人当作玩具般蹂躏,同时亦对面男子恨之入骨。当百合子亦到那人整监视着自己的时候,突然产生一种想法。

 就是那男人可能是认识的,可能是同住在娘家那幢大厦内,以前有过数面之绿,一直留意着自己的变态魔。

 如果这推测没错的话,这可就麻烦透了,因为那人不但对她现时的生活了如指掌,而且还知道她娘家的地址,想到这里,百合子便不敢再推想下去。

 她走到客厅的组合柜旁,把竖在上面俊夫的相片放下来,就好像因为丈夫凝视着,无论如何也不能自似的。“俊夫,对不起,请你闭上眼一会。”说毕折返窗旁,并把丝袜下来。

 因为她知道正受人监视着,所以动作有点生硬,在窗前横坐着的百合子,把双膝屈起前到前,然后慢慢左右分开,然后把裙子拉高到部。

 她本想尽地完成,希望可以令自己不用长时间承受这种屈辱,但她有一份自小培养得来的羞感,所以不能如她所愿地顺利完成。

 如果是夜晚的话,至少也没这么尴尬,但现在是光天化,还要在客厅的窗前把下体出来自,对于百合子来说实在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。

 裙子揭起后,出一条纯白的厘士内,一望而知这是采用又薄又柔又软的质料制成。左手放在背部支撑着身体。

 右手伸到自己的下体去,手指在内上显现出来的溪间位置轻扫,然后慢慢用手掌弄。因为只是受到轻微的摩擦,所以并没有任何兴奋的感觉。

 其实百合子对自并不是陌生,早在初中时已从同学口中得知这是什么一回事,而在好奇心驱使下亦曾经尝试过,虽然不错是感到舒服。

 但并没有如同学所说那样兴奋,况且,在这种环境下自,感到兴的可能更加不大。百合子曾考虑过假装兴奋来足对方。

 但欠信心可以演得好,她用手指开内裆,出了整个户。当想到自己最私人的地方整被人窥着时,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
 但是,她知道这举动只会令到窥看者更兴奋,所以她下定决心干脆把内除下来,然后伸手在下体四处‮弄抚‬。

 手指先经过异常茂盛的三角地带,然后伸展到涨卜卜的,两片鲜红色的,中间的,还有滑的芽。可惜这些地方全都又冷又干。

 百合子终于闭上双眼,把头仰向后,向着左右两边摇动,嘴巴微微张开,并不时伸出舌尖轻舐两片朱,装出一副正在享受着的模样。

 手指开始向着桃源探索。食指和无名指分别把两片分开,中指慢慢没入道里,此时的百合子强认眼泪,咬紧下,口中发出呜咽声。

 她心想装成这样子理应可以足对方,此时在围墙对出的公园,跟平时一样,偶然传来小孩子的嬉戏声,但相隔着一块玻璃的屋内,百合子在被的情况下自着。

 “啊呵…”就在这时,百合子的身体竟然意想不到地产生兴奋的反应,在壁四周动的手指亦开始被爱沾得淋淋。“怎…怎会这样的?”“啊呀…”纤开始左摇右摆。

 “为…什么我…会有…兴奋…的感觉?”百合子一边思索,一边继续用手指任意地动,像要把的官能感觉全部掘出来似的。噢…”阵阵麻痹的快开始涌现,百合子闭上双眼,身体不断抖震。

 当指尖移动到两中间的小芽后,她的反应更趋烈,虽然内心对自己有这种反应感到很厌恶,但事到如今已无法把渴求快念抑下来。

 ***“噢啊…”另一只手指加入动。百合子上身开始左摇右摆,单是左手已难于把身体支撑着,心底里感到悲痛无奈。

 “啊…不成…再下去的话,已不是假装,是真的高啊…”就在这时,眼前公园的草地上出现了一个黄胶波,百合子整个人好像僵化了似的。一个穿上红色衣服的女孩子走进公园草地上,并且她和她百合子四目投。

 她就是花田夫人三岁大的幼女。女孩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直瞪着百合子,百合子试图从僵硬的表情中装出微笑。

 怎知就在这一刹那,感到强烈的快正从子传到身体各处部份,她明白到正是一次小高的来临。“怎…会这样…?”噢…”左手已无力支撑,上半身也躺在地上。

 那女孩转身,缓步跚跚地离开了草地。“等等我呀!”看着女孩离开视线范围的百合子,感到松一口气,并对自己说:“没事的,她年纪这么小,不会明白是什么一回事。”但是。

 她另有一个凝惑,就是为何在刚才的情况下竟然会有高?自己是不是一个天生妇?明明是被,竟然产生高…百合子把自己所做的一切归咎于面男子身上,对他恨之入骨。

 其后的数,再没有感受到面男子的扰,在稍为松一口气的同时,有一种不安的感觉,因为直觉告欣她,面男子是不会就此罢休。

 而长此下去,亦迟早会东窗事发,在这数天虽然和花田夫人见过好几次面,但从她言谈间感到和平时没两样,好明显她的幼女并没有把那天的事情告诉她。

 但因为和花田夫人聊天时,话题多是集中在俊夫身上,所以令到她内心泛起一种难堪的感觉。

 “俊夫,请你快点回来好吗?”百合子心想只要能够紧紧地揽着俊夫,所有的恶梦都会立时消失。再过数天。

 正当百合子对被时所带来的伤痛慢慢减退时,门钟忽然响起,有二名穿着灰色西装,目光锐利的男子登门。“请问是不是织田家?”

 “…是。找谁?”两人从西装的内袋中拿出警察的证件给百合子看,原来是隶属该区的刑事科探员。一个是貌似老差骨的中年男子,另一个则是运动健将型的青年,与其说两人像探员,倒不与说他们像黑社会可能更贴切。

 “闲话少说,我们数天前拘捕了一个强犯。”较年长的探员率先开口。百合子心中一凉。“现在还是处于调查阶段,这家伙真的很无,竟然把自己所犯的多宗罪行当作威水史一样,沾沾自喜地向我们眩耀。”

 探员一面说,一面留意百合子的表情。“他对我们供出曾到你们家里,并且把一位‮妇少‬强。”百合子大力地紧握拳头,企图抑住双手的抖震:“没…有呀!你们弄错罢!”

 “这事发生在上星期五,他说他乘着那位女士买东西回家乘机强行入屋。”“没有呀!不是我家!”

 “就是这男子,请你看清楚罢!”探员拿出一张相片,内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,样貌相当平凡。百合子本想开口说当时他是面,所以认不出来,幸好及时醒觉。

 “从没有这样的男子来过我家。”探员听到她这样回答,出一面困惑的神情:“你家还有其他女吗?”“只有我。”“那就奇怪,那犯人清楚地指明是曾在你家犯案…”

 “他一定在说谎,上星期根本没有人来过。”年青的探员以锐利的眼光盯着百合子:“我好明白你不想公开承认被侵犯。  m.EMeNg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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